『啊--!!!』突然的大叫著,采靜像發了瘋似的不斷往外跑。
「采靜---!!」
被采靜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的孝琳,連忙撥打信的手機,卻沒辦法接通。
慌張的孝琳按著手機裡的電話簿,盯著律的名字,眼神一亮。
『喂…』電話那頭響起律的嗓音。
孝琳心急的告知「律,你快點通知信,采靜不見了,我找不到她,信的手機又不通。」
『好,妳先不要慌,我馬上過去跟妳會合。』律的聲音仍然那樣柔和,安撫著慌了手腳的孝琳。
孝琳發覺律的不對勁,他怎麼沒想辦法連絡信呢,孝琳連忙問著「那‥信呢?」
『別管他了,自己的老婆,有看到他關心嗎?』一提到信,律的聲音卻變的急躁了起來,這讓孝琳的不安感加深了。
孝琳聽著律這麼說著,心漸漸沉重,她明白的,信不是像律說的那樣,雖然她也明白,信這陣子的態度,實在讓人摸不著頭緒,甚至令人動怒「律,不是的,你認識的信,也不是這樣的人吶‥」
『是他自己‥』律無奈的說不出接下來的話。
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鐘,孝琳還是對律說「律,拜託你一定要通知信。」
『嗯,我知道了。』
逃出醫院的采靜,揉著自己的太陽穴「我的頭‥」劇烈的疼痛和沉重感,壓的她喘不過氣「…好痛。」
「這裡是哪?」看著攜來人往的路口,她喃喃的看著,交叉的十字路「‥十字路口?」
似乎想要回想些什麼,但是頭部卻劇烈的疼痛著「嘶‥痛!」
「信君‥你在哪裡?」望著紅綠燈的變換,采靜喃喃的喚著李信的名字。
【啪--‥】清脆的巴掌聲。是她自己打自己的。
「申采靜!」采靜大吼著自己的名字,引來許多英國人異樣的目光,她紅腫的右臉頰,滑過一滴滴眼淚「妳爭氣點好不好!!」緊咬著下唇,采靜不斷的告誡自己「不要動不動就信君、信君、信君的叫!!」
面無表情的采靜,走過斑馬線,喃喃自語著「不是說好了‥」泛紅的眼眶和紅腫的臉頰,采靜不顧周圍的人異樣的眼光,她大聲嘶吼著「不成為他的負擔的嗎?」
采靜還穿著醫院病人的衣服,因為體力尚未恢復,搖搖晃晃的走到附近的公園,靜靜的坐在盪鞦韆上,晃呀晃的「怎麼會夢到分手的那時候呢?」
回想著自己剛才的夢,那樣撕心裂肺的痛,彷彿又回到自己的胸口,那樣的沉重、沉痛。
「我是不是‥」光著腳丫子,采靜盪呀盪的,歪著頭做了個結論「壓抑太久了…?」
的確,采靜一直以來,就壓抑著自己。
不准自己想念,每次有想聯絡李信的念頭,她就會狠狠的賞自己一巴掌,然後告訴自己,不能夠成為他的負擔。
日子久了,連自己都不清楚,是真的不想了、不痛了,還是指是壓抑著、麻痺了。
就在采靜回想的同時,一個激動卻熟悉的男性嗓音,傳入了采靜的耳膜,他是叫著自己的『采靜‥』
勾起了一幕幕的回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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