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了,他們整整分開了三年。
這期間,信忙於公務,采靜則四處旅行,畫了許許多多的風景圖,寫上文字,製成小卡片。
【一雙厚實的大手掌,覆蓋在柔軟的髮絲上】
采靜手繪的卡片上,寫上這麼一段--
× 距離上一次被摸摸頭,是多久以前? ×
【一個寬厚的肩膀,擁著嬌小的身軀】
× 距離下一次被抱一抱,是多遠以後? ×
【一個高大修長的簡影,影子卻是一隻毛絨絨的泰迪熊】
× 你心底藏著的純真,能不能讓我看見? ×
這一字一句,都流露著采靜的無奈與孤獨。
所以采靜的作品,一直以來都是有名的--療傷系小品。
采靜藉著這些,對無法聯絡上的信,表達的一切,都在這裡頭。
相信,他也一定能夠感受的。
掛掉電話後的信,揉著太陽穴,回想著方才采靜的笑容,自信燦爛,依然是自己最愛的那個笑顏「我不是逞強,現在看著她能夠這樣綻放自己的光芒,如此耀眼‥」信苦澀的一笑「我怎麼能夠自私的留住她?」這幾年的悲傷,就只因為這麼一句話--怎麼能夠自私的留住她?
輕撫著隨身攜帶的采靜的相片,此時的信,多希望感受到采靜的體溫,那柔柔軟軟的身軀,仰著粉嫩的小臉蛋,漾著自己依然最愛的那個笑顏「采靜,能知道妳過的好,我就放心了。」
這些年,每個夜的無聲思念。
每次的疲憊,總是希望可以靜靜的抱著采靜,讓自己的冰心,暖和點。
體溫,是無聲的語言。
『信‥』在信陷入思念之際,輕柔的女聲,傳入的信的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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